这小丫头目有重瞳,国色天香,倾国倾城——西光那些在民间给人看相的经验下来,却是从没见过如此贵气的命格。
“您,请您一定让我为您算一卦。”
鉴于这僧人的表现让春华颇有种“妖怪!女妖怪来了!”的赶脚,春华实在难以对他和颜悦色起来。
姐姐我虽然不是美婵娥,却也不是哥斯拉啊!用得着看见我就一屁股倒地上?
多年的世家教养到底是改变了这个现代人,她脸上不显,极沉得住气的说,“大师傅既然谢过了,那边走吧,你与我家的缘分到此尽了。”
西光自然不肯,甚至这刻全沉浸在相术学究的冲动上,“您务必要让我算卦,小僧并不要钱。”
不要钱,我也不想让人说死我的命。
无论是古代还是在现代,春华都不喜欢让人给算命。
算准了,便会有“这就是我的命啊,太平淡了,没有大富大贵”这样的不满足感;算错了,平白被人从头唾到脚又算什么。
生命本该是自己去奋斗的,它的魅力便在于未知,未知所以才会有希望,才会有憧憬。
“请回吧,命数之道乃天定,凡人何可多泄天机?”
她这么说完,却更让西光下定了心要算这卦:平常的六岁女孩,哪来的这般应答机敏?
便是连说话都条理不清,逻辑不通,这丫头却把他哽得说不出下句。
西光到底又想到,“前会儿,听闻姑娘您家有贵亲礼佛,可否让小僧拜访”
春华一边想家里哪一个下人嘴这么不牢,一边和他说道,“您若这么想,便出此东门,县中不乏有人家礼佛,当奉师傅为上宾。”
这么说完后,也不多说了,直接转身背对而入。
又暗中吩咐说,“他若求财,再给个一百文便可,偏闹的,直接捆了给县尉去,就道是‘妖僧’。”
县尉是自己人,不用通就同气连枝了,这年头被冤打成“太平道”的人还会少?
春华还算客气,总先礼后兵,先全了家里名声,如果他再不识相,遇上无赖也不必客气了。
事实上混江湖的西光哪里就不懂了,刚才进去时候这家小娘子脸上的威吓也不是假的,一边心说,这女孩好生厉害,一边收了钱财走了。
隔天归家好歹又被宁氏留过了午后,刚回来便见她母亲的正屋前院子凑满了奴婢子,春华微皱眉头,身边的吴妈早站出来呵斥这些小蹄子们没规矩。
她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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