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她。她看不透他接近自己的真正目的,所以只能允许身体之间的结合,而无法接受心灵上的亲密。
他定在她身子里不动,等她回应。
她沉默着。
胸膛起伏着性感的线条,他紊乱的心跳声在黑暗里显得分外清晰,汗水一滴一滴落下,与她相贴的小腹火烧似的灼热。
半晌,她侧过螓首,吻上他的喉结,模糊了答案。
萧潋之仰了仰颈,喉结滚动着无言的涩,一时说不出话来,闭上眼,一手按住她的臀,骤然抽身而出,随即复入,疾撞急刺,力道凶猛。
晓得他生了气,但她并不退却,亦无顺从之意,只是将腿缠上他的腰。
经她这么一动,萧潋之的呼吸愈发粗重,不禁低下头,泄恨似地咬住她的唇。含着薄荷清香的温热气息尽数扑在她面上。她微微一颤,像是被烫着了一般。
雨水哗啦啦地落成帘,时而泼进窗来,染sh窗边的桌。半丈外,残旧的木床来回摇晃,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,不断地抖出叽嘎叽嘎支离声。
终于,在那最是销魂的前一刻。
嘎吱——
支撑板架的四根床脚接二连三地暴发出折裂声,整张木床轰然而塌。颜初静避之不及,被他猛地紧紧压住,几乎透不过气来,忍了好一会,终究忍俊不住,哈哈畅笑:“萧潋之,你也太猛了吧……”
还有什么比在□来临之际遭遇塌床兼笑场更令人无语?萧潋之哭笑不得,整个人散了功似地有气无力,就那么压着她,打算赖着不起了。颜初静笑完后,发现他已然半软,于是使了个巧劲,翻身反压上他,细细舔吻他的胸膛。
不一会,萧潋之情生意动,又再峭然,而后被她徐纳数回,便觉心痒难耐,不禁掌托那两瓣俏臀,借力予她。
“小静,快些,唔,再快些……”他凝望着她那媚色隐生的幽眸,暗哑了嗓子,无意掩饰身心的急切。
屋外雷声轰隆,电光如剑,划破漆黑夜幕,片刻雪亮掠过窗,映出一双饱含□的桃花眸,那微微后仰的颈项,修长优雅,一如堕落池中的天鹅。
及至颠峰的瞬间,仿佛听到莲开之音,杳渺于虚空中。
似真又幻。
颜初静顾不得深思,只缓缓伏于萧潋之身上,默默运功吸纳他喷涌出来的那股澎湃激荡的至阳之气。
至阳之气在经脉中流转一周后,无需炼化,便轻而易举地与她自身的至阴之气融合为一体,变成阴阳真气,一丝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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