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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家小神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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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还是我还在做梦?周晓白不确定了。

    一间破旧的草屋,房里一角摆着一张旧桌子,从桌面上可疑的痕迹来看,这桌子没有擦干净,而且破了两只角,露出来木头茬子,随时有刮伤人的危险。

    这桌子上不放盘子碗,也不放摆设座屏,空空的放的是一把草,周晓白用狐疑地眼光看着那桌子上的一把草,呈不规则状摆在桌子上,这是杂草,还是菜?难道我梦见别人在择菜?

    “姐,你坐起来喝点儿水吧。”烂衫破衣的小孩子把手里端着的一碗水递给周晓白,这碗让周晓白一下子就如弹簧在身子下面一样坐了起来,这碗太……脏了,而且还缺一个口,碗圈黑了一块,一看就是陈年的污垢。

    重新闭上眼的周晓白用力再摇摇头,嘴里念念有词:“让我醒来,让我醒来。”这样一摇,额头上又痛起来,刚才是碰到了哪里了。再次睁开眼的周晓白看一看这硬木床上一块石头一样的东西,不得不手抚着额头叹一口气,貌似,姐穿越了!

    看来像是真的,身下坐的硬木床,刚才碰到头的是石枕,眼前古人装束的一老一小两个人,一个自称是“爷爷”,一个看来是“弟弟”。

    晨墨把手里的水送到晓白面前去,眼睛里是黑盈盈的关切:“姐,俺出去打点儿柴火,你要累了就睡觉,不然你又做怪梦了。”

    自称“爷爷”地破衣烂衫人看到晓白醒了,还是发迷怔的样子,转身走到破了两个角的桌子旁,用手拿起来那一堆像是“菜”地东西,先是两手一分为二的握着分成两把的草,然后开始数来数去的,再抽出来摆弄,在周晓白看得迷迷乎乎的时候,这位“爷爷”回过身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对周晓白喜悦地道:“白丫头,你命里的灾星总算是去了。”

    不等周晓白回答,再转过身去嘴里念叨着:“天玄地黄……形而上谓之道,形而下谓之器……”很是不幸看过几天易经的周晓白一听就听出来他念的是易经,那么,这草,应该就是算命用的蓍草!

    晨墨再提醒一句:“姐,喝点儿水你就会好些的。”眼睛里关切不减,反而更多了,对着周晓白的脸上只是看:“早知道俺上午不说让你去打柴禾就好了,一定是你听到这话累得不行。”

    我听到去打柴就会累得不行?周晓白觉得这真是侮辱了,侮辱我这个劳动人民家的孩子,不!是“俺”这个劳动人民家的孩子。

    虽然这穿越让人相当的不舒服,这家也太穷了,可渐渐明白过来的周晓白对着小不点儿晨墨眼里的十分关切与关怀,还是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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