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儿好似变了个模样般,浑身上下眸子水润,朱唇翘起,他站在两层的石阶上看着他,目光纯粹毫无杂质,却射进他剧烈跳动的胸膛。
他两人之间仿佛就这么点距离,两两相望。周醇良呼吸断了几秒,袖口中的手被紧紧攥着指甲掐进肉掌中,深深地疼也无法让他不看石阶上的小人儿。
年少不懂那么多,但就是望进眼中抹不去丢不开。所以这种感情叫竹马竹马。
秦桑对周醇良稍微有那么点儿好感,好感是相处了几个月来小孩很听话,纵使脾性是在骨子里的那种倔傲,但他说什么小孩会照做,感觉莫过如此,有人顺着你,从一天到两天,两天到一月,一月在复一月,到头来你都习惯有这么个存在。
不是说秦桑有多闷骚,他此时同周醇良对视都觉得心里在打鼓,说羞涩那不可能,说不悦那也无从说起,于是二人傻呆呆的站着,旁边的两位家长一直认为好事将成,心中算量着是否找个日子好好说说事情,比如——订亲。
作者有话要说:补完。其实我雷了……但我不玛丽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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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、早相思 ...
入秋需要的东西买的差多了,逛了许久秦桑他们感饿了便往回走。
先前带着秦辇四喜单独玩儿的秦耿他们早已回了秦记米铺,让里面专给伙计做伙食的大厨子帮忙下面吃,想到阿爹大概也会回来的秦耿又让大厨子多下了几碗。
秦记米铺隔着几条街,期间还要走过一道拱桥,桥的两旁栽种着杨柳,枝条轻轻晃荡,桥下是碧绿的湖水倒映着行走在最边上行人的侧影。
秦桑顿足在桥上的一棵杨柳旁,向前微微倾了身子往下面看去,一只小船缓缓滑出桥洞迎着日晖有种陷落在太阳光芒里的错觉,恍惚了他的眼睛。
好像有那么一首歌谣唱,风儿吹芽儿俏,船儿飘船儿摇,花布衣粗布衣,不见乡客归家去,一年又是一年记……
软软的歌谣软软的调,骤然想起禁不住心中伤感,周醇良站在他身后听着那首从未听过的歌谣,他身长比他高,日晖投影,一影叠一影,又都是年少。
“我想家了……”
秦桑目光追随着越滑越远的小船,日晖照在他脸上淡淡的光束让他五官显得不太真切。
身后的人默不作声静静听他接着说。
“不见乡客归家去,一年又是一年记……那里有多远我也不知道,但是我好像回不去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听不懂,你又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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