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上,自己的衣服完全没弄湿。
这一年来,我经常让中山像这样喝我的尿液,中山一直把它当作自己重要的任务,我有时是朝她脸上直洒,大多数是让她尽量喝下去,中山为了讨我欢心,拼命练习,愈喝愈快。我有一次在车上尿急,中山甚至让我把全部的尿液撒进她嘴里。
津原又败了一仗,他恢弘的气势已经消失殆尽,不知如何继续进行……我开口讲话:“津原样,我仍是把你当成重要的日本朋友,你肩负着任务,我能了解,但是东澳联盟想要推出新物元,不是那么简单的事,你们单靠日本的金融存底想要护盘东澳的金属矿产上市是很危险的,一不小心就会拖垮日本的经济供输,这个风险你们担不起的。”
津原沉着地听着中山的翻译,脸上不露声色。我看他这么镇定,突然想到一些事,接着说:“东澳那边我也有内线,威尔逊不理会西澳提出的北美联合政策,国会议员就分成好几派了,狄更斯议员想要让亚洲跟北美抗衡,你们不会不知道吧?为了拖中国政府及中联集团来参予,东澳的人现在一定以为我跟你正在会商吧?”
津原脸色大变,却故作镇静地说:“如果协议完成,李先生难道对东澳的市场没兴趣?”
我说:“澳联如果成型,我当然有兴趣,但是在这之前,我偏向选择西澳,他们跟美国仍有军事协定,至于新物元的主体,我其实主张用东澳的钨矿。如果以日本跟美国的冶炼技术为主导,发行价值超过其他矿产成品,可以确保新物元的国际金融地位。”
津原甚为震惊,促声说:“用钨矿?让美日提炼?你愿意让日本发行?……这是真的吗?”
我笑笑说:“你真以为我在跟日本竞争?你们长期受美国军事协定保护,不理会武力成本跟军事均势,我跟东条商联只好大费周章压制你们。我当然愿意让日本提炼,但发行则必须在台湾,并且由中国、日本、美国出资,加上台湾累积的国际债权一起护盘,如此一来至少太平洋跟印度洋各国都会认同流通。其余的地区,凭中联的影响力,你知道结果的。”
津原当然明白,他喜出望外地说:“李先生,那我们是不是现在立刻赶到会场?”
我摇头:“西澳的人正紧密观察,你必须散播我们谈判破裂的消息,让东西澳都暂停动作,我直接到美国大使馆,邀请西澳鲁兹大使过去商讨,你去跟东澳安抚,说只要澳联成型,我负责让西澳将澳洲大铁路让出一半股份,交换钨矿开采权。”
津原兴奋的脸都红了,急着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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